导语:
京西百里,有一村落,古时为马帮驿站,如今则因独特的建筑风格和环境成为最美乡村之一。沿着109国道寻踪而至,爨底下村便藏卧在狭长的山谷之中。与过去马帮大不相同的是,我们的脚力足以行走更远的距离,远离压抑的都市未必是苦旅。
正文:
爨底下村虽然可以追溯到明代,不过在酒香也怕巷子深的现代,若不是有机会曝光,这座藏在深山里的村庄恐怕很难成为人们趋之若鹜的地方。交通条件的不断改善让更多的人能够来到这里,慢慢了解这座古朴的村落。正是由于守着一条通往河北、山西和内蒙的要道才逐渐兴盛起来。现在看上去似乎商业化味道浓厚的村庄,几乎所有的院落都在开发旅店的生意,实际上爨底下村正是起源于马帮的驿站。换句话说,自古便有了这样的传统,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真正让这里喧闹起来的,还是那部陈可辛导演的影片《投名状》,甚至李连杰,刘德华和金城武走过的街道都有了一道光环。电影热度过后,这座村落留下来的故事比电影还多了几分。
由于村里“韩”是大姓,谐音“寒”,爨底下村的来头也与此颇有些渊源。所以才有“兴字头,林字腰,大字下面加火烧”的顺口溜,寓驱寒气、愿兴旺之意。整个村子依山而建,也与百公里之外的北京城有着很多相似之处。特别是四合院既有传统四合院的规矩,又结合山体有一些独特的设计,规模也因地势而变得小了一些。
即便是在胡同深处的宅院,也有着足够的资本,其中不乏财主院的豪宅。有着身份地位的人家根据门口的陈设便可有所知晓,官宦人家的宅门,虽然没有京城大门大院的气派,但雕梁画栋的工艺却不会敷衍了事——头顶悬着的木雕即使蛛丝缠绕也仍然可见当年的风采。守在门口的一对门墩已经被岁月风雨打磨得十分光滑,残缺的纹路诉说着这家的兴衰。
我们好奇为什么大门紧闭。当地的老乡说,这是爨底下村最大宅院三个门中的其中一个, 而且平常都是不会打开的。早年间只能是有达官贵人才可以从此门出入,这道门下的七级台阶,便是身份的象征。中国人讲究的门当户对从这个小小的细节上就能够体现的淋漓尽致。很多保存完好的院落只是静静地守在那里,默默地等待着岁月的侵袭。无论是清代四合院建筑特色,还是在雕刻,画工以及用材上的讲究之处,等待着慢慢老去后的爨底下村的艺术价值毋庸置疑。
行走在青石板铺就的街上,仿佛还能听到当年繁忙的古道驼铃,听到熙攘的人群的脚步。触摸着细密结合的房屋的青砖墙,如同感受古时匠人的精湛手艺。盘旋而上的台阶跃上平台,一旁的磨盘虽然早已被废弃,但好像还能听到晚上人们围拢在这里谈天说地的吵闹声——随处似乎都能触到那段历史。可是身在院落之中,总有些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觉。
花上20分钟从爨底下村对面的山路上盘旋上行,可以一览村子的全貌。在形似元宝的山梁上嵌着错落有致的宅院,又有点像依山而建的城堡。整个村落坐北朝南,从布局到房屋的格局与设计,无不渗透着中国人对风水之说的独到见解。听村里的老人讲,左右两侧的山梁分别为青龙、白虎,还有蝙蝠和神龟等动物护佑,正是风水宝地。虽然只是一座驿站,却考虑的如此周到细致,足见明清时期对传统文化的尊崇。
沿着爨底下村落的石板路继续向西走出不远,原本宽阔的街道很快收紧,两旁的山势也陡然险峻起来,逐渐遮住了天空,只留下一条狭窄的缝隙,参差的树木把光线打散在地面,故名曰一线天。两旁的山体嶙峋,又好像一座洞穴。一线天长度不过百米,却是古道的必经之路。当进入这段并不长的峡谷,仿佛穿越回繁忙的马帮古道。驾车循着地面的沟壑缓慢移动,过不多久豁然照进眼睛里的阳光和开阔的道路,又让人瞬间回到了文明世界。在驻足爨底下村领略明清古驿站的风采同时,也能稍稍体验当时马帮一路的艰辛。
古时的马帮以骡、马做脚力,我们则幸运很多,距市区100多公里山路,也只是两个小时的车程。与我们一同在这段旅程的斯巴鲁傲虎,则把旅行车的便利与SUV的通过性奇妙的组合起来,不仅是增加了旅行中的生活情趣,更体会到驾驶一台SUV比古时人们克服艰难险阻时多出的气定神闲。在众多旅行车和SUV的世界里,这台跨界元素更多的四驱“另类”,似乎也在以全能的姿态进入很多不算平坦的路面。所以到爨底下村的路程并不辛苦,一路驾车,越发觉得或许长途的旅行对于傲虎来说更能体现出它的价值。拘束在城市的傲虎,虽然也能讲求操控与公路驾驶感受,但却好比困守笼中的猛兽,何处去伸展它的臂膀?
109国道大多是傍山而行,爬坡并没有难住这台2.0T发动机。350牛•米的扭矩峰值提供了充沛的起步和中段加速能力,0-100公里/小时一气呵成。转速刚过2000转/分就相当冲动,而177千瓦的最大功率在同类机型中也相当突出。凭借CVT变速器,则在拥堵的城市道路中保持了相对经济的油耗。平均每百公里9升,这意味着巡航里程可以达到600公里左右,起初我还在担心去往爨底下的路上找不到加注95号汽油的油站,现在看来我的担心确实有些多余。甚至沿着古道继续寻找一些马帮的痕迹,走得更远也没问题。
以全时四驱著称的斯巴鲁,过弯时的循迹性一如抓住了地面。水平对置发动机的低重心在过弯时也增强了稳定性,我不得不说驾驶即使底盘较高的傲虎也如同驾驶一款轿车,颇有力度的阻尼使得转向也有了更多的手感。
2745毫米的轴距和512升的储物空间,满足了出游的需要。从城市的拥挤和压抑中抽离出来,探访一座山中的村庄,你的座驾在其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它必须是有生活情趣才能理解你的需要,能在城市中游刃有余,也必须可以遇险阻而全能应对。舒适的空间和与轿车无异的驾乘感受使得傲虎成为长途旅行中的佳侣。无论是逃离,还是回归,无论是瞬间的忘记,还是长期的隐忍,在这部车里至少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
初秋的109国道,还没有脱掉夏日的妆容,只是空气中有些微凉的情绪,偶尔经过马帮当年的小路,还会有些兴奋。爨底下村的马帮古道早已被宽阔的公路所代替,傲虎的公路四驱却愈发得心应手。想做一次现代的马帮,想体验一段古道上的生活,只有从这还在时光中慢慢老去的古老村落中找寻一些蛛丝马迹。